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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市大兴监狱灵异实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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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8-14 22:33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因为监舍是解放前的一个兵营,整个大兴只有这一栋三层的楼房,所以叫南大楼。笔者们都叫它三角楼。是L型的,中间是大门,两边分别叫东筒、西筒。  
  1994年至1998年,笔者在北京市监狱服刑。不愿看的可以不看。但不要对笔者个人做任何评论。  
  北京市监狱位于北京大兴,俗名南大楼。因为监舍是解放前的一个兵营,整个大兴只有这一栋三层的楼房,所以叫南大楼。笔者们都叫它三角楼。是L型的,中间是大门,两边分别叫东筒、西筒。  
  笔者就住在东筒二层的一间监室里。监室约二十平米,住十二个人,六张上下铺。笔者在房间一角的上铺。三层整层是被封住的,贴着封条。具体何时封的不清楚。为什么封的也不清楚。因为当时监舍紧张,不应该放着一层不用。  
  刚搬进去的时候,就听同室在说三层闹鬼的事。具体就是三层有响动。很清晰。笔者试图用各种科学的方法来解释,比如结构位移说,共振说,老鼠说,钢筋疲劳说等等。他们只是笑笑,说等你听到就明白了。  
  自古以来监狱就是阴气重的地方,因而也经常发生灵异事件  
  有一天晚上,已经****了。楼上开始有动静,非常清晰,是人在走动的声音,在不紧不慢的踱步,时不时的还有敲铁栏的声音,不知你们有没有过拿一支小棒划过长长的铁栏杆的经历?就是那种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。  
  无法用任何方式来解释。后来就在房间的一角转起圈来,就是笔者对角线的那角。笔者们屋里的人可能已经习惯了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就在这时,笔者说了一句话:如果你能听到笔者,就过来。结果那脚步慢慢走到了笔者这边。然后是一声叹息。什么都没有了。  
  以上完全真实。时间约是1995年的222日。因为好记。  
  直至1995年的4月,这两个月中发生了大量不可思议的事情。笔者与狱警也聊过此事。他们说以前就有。他们曾经在有动静的时候带着警棍冲上三楼,但什么也没有,现在也习惯了。  
  再次声明,笔者所说的完全是实事。这里北京人多,你们可以打听1995年的南大楼的鬼事,问警察也可以。无人不知。  
  下面再讲一个:  
  笔者们监室的铁窗外,是一个很大的法国梧桐。笔者们在二楼。所以,从窗口望出去,只能看到浓浓的枝叶。  
  在那一段时间,只要是傍晚,就会看到一只大鹦鹉停在树上。只那种很大很大的金刚大鹦鹉,颜色非常的艳,以前只是在图片上或影视中见过的那种。笔者都很奇怪,这种大鹦鹉一般都是在动物园里,怎么会有野生的?而且为什么到晚上就会来到这里?  
  但是也没多想,偶尔还隔着铁窗逗逗它,或是丢一些吃的东西,但它从未吃过。  
  有一次,狱警叫笔者们班上三楼打扫卫生。可能是因为晚上他们值班也害怕。所以也想看个究竟。笔者们班是文艺班,平时不参加劳动,白天只有笔者们班在楼里。两个警察和一个杂务(就是监狱里管犯人的犯人)带着笔者们上到了三楼。  
  筒道的大铁门被一把大锁锁住,残破的封条瑟瑟的抖动着。从铁栏向筒道里望去,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冷战。好阴森。虽然是大白天,但是里面却是雾蒙蒙的,好象看不通透的样子,地上全是灰,厚厚的灰,死一般的沉寂与死一般的阴冷让笔者们每个人都不寒而栗。  
  
  据称有时候晚上能看见以前死去的女囚  
  杂务打开了锁。没有办法,在监狱里,让干什么就必须干,没有商量的。人们一个接一个走进去,开始扫地。每间屋每间屋的清理。为了壮胆,我们一个班都在一起扫一个屋子,看上去挺滑稽。扫到我们班的楼上那间,发现地上有一张画。  
  一张像是挂历的印刷品,但是没有日历,像挂历一样大,纸质也是现代的纸质。上面是一个美人。不是影星歌星,没有人认识这个美人,美人在笑着,很怪的笑容。怪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。最奇怪的是。这个美人的肩上,有一只大鹦鹉!和笔者们窗外的一模一样的大鹦鹉!  
  几乎是同时,我们都怪叫着跑出来。笔者的手里,还抓着那张画。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张画递给带队警察。他只看了一眼就连声说:烧掉烧掉!  
  画被烧掉了。就在这时,筒道里发出一声大响。象是一个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声音一样,人们都能感觉到震动。所有人面面相觑,包括警察。  
  从那天起。窗外再也没有大鹦鹉。  
  从那天起。每晚的声音比原来要大得多,复杂得多。有着各种声响。有哭声,有拖着铁镣走路的声音,总之,比原来要嚣张得多了。  
  狱警打了报告,管教科来了很多人,没有查出任何原因。晚上仍然在响。最终,监狱没有向北京市监管局报告此事。因为,从1995年的清明节夜里,它们大闹了一场后,就再也没有来过了。  
  《水房的垃圾桶》  
  筒道的尽头相对的两间屋子,一间是厕所,一间是水房,也就是洗漱的地方。可能你们不相信,监狱的水房与厕所是最干净的,因为有专人在不停的冲洗,如果洗不干净,那这个人就惨了,呵呵。  
  况且,洗厕所与洗水房在里面是好活儿啊,轻松又不累,总比农田强多了。在水房的一角,有一个大垃圾桶。是用大号的汽油桶改成的,把汽油桶截掉一小半,再焊上两个铁把手,就是垃圾桶了。主要用来盛剩饭菜和生活垃圾,一般两天就会滿。  
  装满的垃圾桶很沉,得有三百来斤吧,要两个人用铁杠子抬才能抬到垃圾场。  
  一九九五年的四月五日,清明。  
  那天的气氛很紧张,因为有一个犯人犯了错误,在队长办公室里被队长修理。我们那时的中队长是监狱里最狠的一个,外号大胡子。当时整个筒道里都在听着那个犯人的惨叫声。每个人都战战兢兢,生怕出点什么事也被顺便修理了。  
  很久之前的一张女子监狱犯人合影  
  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,突然楼上又响了起来。声音出奇的大,是那种人来人往还有移动家具的声音,不时还有类似板凳被碰倒的声音,笔者们当时已见怪不怪了。  
  慢慢的入了夜,都睡去了。筒道里很安静。只有一个杂务在筒道口值班。(这个杂务现在北京百脑汇工作)还有就是被罚站的那个犯错误的犯人。(犯人罚站叫做站筒道。面冲墙,鼻、膝、脚尖三点触墙)。  
  到了十二点,被罚站的可以回去睡觉,就在杂务刚刚站起来准备给他开门的时候,就听到筒道另一头的水房里传出哗啷一声巨响!  
  所有人都惊醒了,队长也跑了出来,开了筒道的大铁门,队长让杂务开了所有的门把各班的班长叫出来,队长在前,一大帮人在后紧跟着进了水房,一进去,大家都惊住了。  
  原来在水房角落里的大垃圾桶被挪到了水房正中!  
  位移四米多!  
  地上有一条明显的拖动的痕迹。  
  那是一只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,一个人根本移不动的。  
  不可能是犯人移的,睡觉后监舍门上锁,想方便时要敲门让杂务开门才可以出来。当时所有的门都锁着。(因为原来常常睡觉后有矛盾的去水房单挑,后来有一个受了重伤,才立的这条规矩)  
  那天是清明。一九九五年清明。  
  后来,整个楼的常住犯被分别调到别的监舍楼,只在一楼留了保外就医被收回的犯人和生病的犯人。  
  当天的值班小队长姓杨,北京宣武区人,北京市监狱十中队队长。一周后调走。  
经历讲到这里。但监狱鬼事有很多很多。其余的是听来的了。
笔者有个朋友的弟弟在监狱工作,北京有个什么十三处啊,十八处啦之类的(具体笔者记不清了)只关重型犯的地方,那里的犯人都是死罪,只不过不到刑场去,在监狱里面就执行了,听说蛮秘密的,普通百姓是不知道。笔者那个朋友的弟弟有一年正好就调到那里去了……  
  
  事实上,每个监狱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类似太平间的地方,这里经常出现闹鬼现象  
  在九几年的时候,北京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,北京有个人(官员)替人顶罪被判处了死刑,他的妻子不服,上诉根本就没有用,多次被驳回。  
  一气之下她居然开着一辆车去撞******,当然根本就没接近的了那里就被拦下来了,结果说是政治犯被关在了十三处。  
  犯人被处决时可以提不过分的要求,这好象自古就这样啦。于是这个女人就提出了死时要穿全套红色衣服的要求,监狱的人没办法只好给她找了一套。  
  于是自从她死后那个监狱就开始常常闹鬼,经常有冤枉啊,冤枉啊…………’或者你们都不得好死……’之类的喊声,别的犯人都被吓的够呛,从此后她住过的牢房就被空下来了……  
  笔者那个朋友的弟弟刚去时不知道,有一次被派值夜班,走到那间牢房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打麻将的声音,他一怒之下打开房门一看,什么人都没有,也没有声音了。  
  很奇怪的回转身准备出去时,又传来了打麻将的声音,他一回头,结果看到了四个人围着桌子,上面有盏很古老的灯照着,他看到背对着门坐着的是个穿红衣服红裤子的女人,那个女人慢慢转过头来,苍白的脸色,对他说:你们都不得好死’…………  
  他当时都差不多是爬着出去的,问别的人了人家才告诉他是怎么回事,于是过了几天他就申请调回原单位了……  
  笔者见到他时,他已经不做警察了,他说那个太危险,被吓死都有可能!  
  再讲一个,听来的故事。  
  故事发生在女监。地址在小营那边的少年犯管教所,现在搬走了。原来的女子监狱一部分在延庆监狱,一部分在少管所。  
  有一个女犯,和老公一起犯了杀人罪。老公被判死刑,女的无期。在少管所女监服刑。后来,这个女犯神经有些不太正常,经常说他老公在半夜来找她,神神叼叼的,后来就被转到了延庆监狱。  
  她原来睡的床分配给了另一个女犯。  
  有一天夜里,睡在她床上的女犯突然觉得很冷,非常非常冷。以为是发烧了,就起来求医。但是刚出监舍门,就不冷了。弄得队长挺烦的,还警告她不许捣乱。当她一躺到床上,又觉得非常冷。她又不敢再报队长求医,只得裹紧被子。  
  后来,迷迷胡胡的,突然感觉被子里多了一个人,但是那时她一点儿都动不了,只是神智清楚,只感觉到被子里的人好象是越来越真实,越来越可触,明显是一个男人,在抚摸她,亲她。与她亲热,那人的面目也越来越清晰,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。  
  
  看似正常的春梦其实内幕悚人  
  那个女犯吓得半死也叫不出来,不知过了多久,那个男人走了,是慢慢变得虚了,好象是一点一点的化成了雾气状,然后消失。  
  这个女犯后来把这事告诉别人,别人都以为是在做春梦,还嘲笑她。  
  再后来,也有别人睡那张床,只要睡那张床的人,晚上都会遇到那个男人来亲热。  
  直到她们互相描述那个男人的模样的时候,才发现他们遇到的男人是一个人。  
  最后,她们给传到延监的女犯写信,当那个女犯把老公的照片寄来一看,就是那个人。  
  再次感谢大家的关注与支持.笔者再讲一个故事吧,就发生在笔者身上,原本不想说的.但是笔者没想到笔者说的事情有这么多朋友喜欢,所以把这个故事拿出来.  
  上面笔者曾说过,笔者在判决之间,羁押在朝阳分局看守所西一上七号。笔者在那里呆了九个月。  
  看守所的日子是非常无聊的,整天无所事事。所以大家都想方设法的找一些事情做以打发漫长的时间。你们可能不相信,在看守所里的手工艺品绝对可以拿到展览会上,有用香皂雕成的龙,通体晶营剔透;有用丝线编成的天坛、宝塔,每个小窗都能打开;有用牙膏皮做成的。  
  圆珠笔,外面缠上线,形状完全仿派克;在那里,人的创造力能得到最大能力的发挥。不瞒你们说,那时笔者至少给管教做了七八个BP机套。用最细的丝线(针织衣上拆下的)编成的。是完整的万宝路烟合的图案,包括每一个字母,上面的狮子图案都是完全一样的,厉害吧?!  
  言归正传,有一次号里来了个重犯,暂时关在笔者们号,几天后发七处。(就是转到市局七处看守所)因为杀了****他老婆的上司。  
  笔者和他很聊的来,在号里很照顾他。(笔者那时是号长)快走的时候,笔者给他做了一个项链坠。用五分的硬币磨的,先在水泥上磨掉图案,再用棉布细磨,最后用丝袜和牙膏抛光,抛得象镜子一样。  
  然后用领钩掰直磨成的针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刺,刺出的点儿组成的字或图案就是磨砂的感觉,很漂亮的。  
  正面笔者给他刺了一个缘字。为了纪念笔者们短短的缘份,背面笔者刺了两行字:谁无虎落平阳日,待笔者风云再起时,为的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条命,不要被判死刑。  
  他脖子上戴着笔者送他的小坠子走了。  
  过了近两个月,有一天晚上,笔者挂在墙上的一个小葫芦(线编的)突然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,屋里没有风,绳子没断,小葫芦就掉在笔者的腿上(笔者盘腿坐),笔者当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觉得有人进来了。而且就在笔者面前!  
  笔者看看大家,都没什么反应,但是笔者实实在在的感觉到笔者的面前有东西,笔者越来越害怕,拼命的和别人说话,但是恐惧感却越来越重。   笔者决定做些事,就起身做项坠,这次的项坠不是用硬币磨的,是把白色和绿色的牙刷把砸成小碎块,白少绿多。放到碑酒瓶盖里,然后用手纸做成长长的纸捻,放到瓶盖下烘烤,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,再抛光,和翡翠的一样。  
  做这样一个坠需要大约十米的纸捻。  
  在笔者开始点燃纸捻的时候,笔者突然发现一件让笔者大吃一惊的事情!纸捻在燃烧,但是纸并不被烧短!火焰兰色,根本不象以前的红黄色,象是清洁燃料的兰色。很快,盖里的塑料化了,但是,笔者手里的纸捻只烧了短短的十公分。  
  号里的人都大声称奇!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(此老者原银行行长)说了一句:有人帮你。但笔者实在想不出帮忙的人是谁。后来,在笔者抛光那只坠子的时候,上面的白色花纹却非常明显的显出一个楷体字:。  
  笔者瞬间知道帮忙的人是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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